&esp;&esp;他伸手，去拉她的裤头。

&esp;&esp;她身体一震，原本僵硬的姿势立刻挣扎了起来。

&esp;&esp;「不要——」她声音颤抖，第一句话还没完整，双手就已经开始往后挥，想把他的手推开。

&esp;&esp;可那点挣扎，显然毫无作用。

&esp;&esp;他没费多少力气，一手抓住他的手反扣，稳稳压在她背部中段。

&esp;&esp;接着，他微微抬腿，让她的腿滑进他两腿间，大腿内侧卡住她两条腿，往内一夹——

&esp;&esp;她的双腿瞬间被限制住，整个人像被锁死在他腿上。

&esp;&esp;她还想挣扎，整个身体像鱼在水面上拼命扑腾，可怎样都翻不走。

&esp;&esp;然后，他低声说了一句：

&esp;&esp;「别动。」

&esp;&esp;语气不高，却冷得像玻璃割喉那种利。

&esp;&esp;她几乎是身体本能地立刻静止了。

&esp;&esp;就像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——

&esp;&esp;肩膀还在微颤，喉咙里有呼吸声，但四肢完全动不了，只剩下羞耻与悬在心口的恐惧。

&esp;&esp;她不敢再反抗。

&esp;&esp;她知道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，如果不听，就会立刻付出代价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他把她的裤子往下褪，低头查看她的伤。

&esp;&esp;她以为他是要打她。

&esp;&esp;她下意识屏住呼吸，甚至悄悄把手指抓进掌心，准备迎接那绝望的痛感。

&esp;&esp;结果，什么都没有落下。

&esp;&esp;等来的不是灼热的重击，而是一阵冰凉的触感——像什么凝胶状的东西，在肿胀的肌肤上轻轻抹开。

&esp;&esp;她猛地一震，反射性地回过头去，眼里带着怀疑和不解。

&esp;&esp;他的手还停在她臀部后侧，指腹抹着药膏，力道不轻不重，正准确地涂在那些瘀青上。

&esp;&esp;他也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
&esp;&esp;那是一种无需说明的视线，平静、直接，像在提醒她：别再多想了。

&esp;&esp;她心脏一缩，连忙转回去，脸埋得更低，整双耳朵烧得发烫，连颈后都红了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沉柏川没说什么。

&esp;&esp;他低下头，继续仔细检查昨晚的伤——

&esp;&esp;红肿消退了点，但那些集中受力的部位，仍清楚浮着一块块深紫瘀斑。某几处表皮甚至略带泛白，像皮下血管正被逼出一层缓慢的压力。

&esp;&esp;擦药的动作依然不快不慢，无情、但不残忍——像例行公事。

&esp;&esp;这些都是他造成的，也正因为是他造成的，他就得亲手处理。

&esp;&esp;这是他的原则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他的动作很稳，很轻。

&esp;&esp;不像怜悯，更不像心软。

&esp;&esp;只是…理所当然，像他该做的责任。

&esp;&esp;这种态度让她心里更乱了。

&esp;&esp;如果他是变态，他就应该一直打下去。

&esp;&esp;如果他是好人，就应该不要对我这样。

&esp;&esp;但他现在到底算什么？

&esp;&esp;她不敢问，也不敢想。

&esp;&esp;药膏抹过伤的时候带起一点点闷痛，不重，却让她想起昨天晚上的每一下。

&esp;&esp;她趴在他腿上，全身的重量都悬着，羞耻感压得她无法呼吸。

&esp;&esp;连喉咙都乾了，连眼皮都热了。

&esp;&esp;她只能埋着头不动，像某种自我保护，假装自己不在这里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药擦完了，他松开手，语气冷淡得像下命令：

&esp;&esp;「起来，裤子自己穿上。」

&esp;&esp;她连反应都慢了半拍，好像还在恍惚。

&esp;&esp;等他重复了一次「起来，穿裤子」，她才手忙脚乱地起来把裤子拉上，手还有点抖。

&esp;&esp;然后，他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