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的特殊之处了。”黎雎说到这儿面色不由得一沉,随即抛出了个问题,“鬼是怎么出现的?”
&esp;&esp;边亦道:“执念。”
&esp;&esp;黎雎又看了看周围的人,神色很紧张,知顷见状不由得打断道:“即便很丢百花谷的脸,但是这个时候您要是包庇,世人先不说,我知顷第一个看不起你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他的执念是他自己。”黎雎很吃知顷这一套,诚恳道。
&esp;&esp;知顷:“死法那么离谱,执念是自己还不正常?”
&esp;&esp;“不,不是因为死法。”黎雎吭哧半天,终于道,“他是悔,但是不知道在悔恨些什么,只是知道他的悔恨滔天。”
&esp;&esp;边亦闻言:“他这种人居然还会后悔。”
&esp;&esp;“砚云你认识他?”
&esp;&esp;“嗯,”边亦道,“在我五岁之前,他是我的父亲。”
&esp;&esp;“你……他、他……”
&esp;&esp;黎雎哑然,眼睛看向知顷又看向边亦,看向边亦又看向知顷,嘴巴张开又合上,合上又张开,好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字。
&esp;&esp;边亦看着他,道:“在犹豫什么,难以启齿吗?”
&esp;&esp;黎雎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“只是觉得你会听到很惊讶罢了。”
&esp;&esp;“闻期既他打算将江惑应的□□作为边嘉奉鬼魂的容器,借此来打造通天梯。”
&esp;&esp;此言一出,师徒二人都是沉默。好半晌知顷才问道:“江惑应他会自愿放弃生命……来打造这个所谓的通天梯?“”
&esp;&esp;黎雎摇摇头,摊手道:“倒不如说从最开始,司马淳把他叫回去的时候就是做了这个打算。”
&esp;&esp;边亦问:“江惑应他,有什么把柄或者筹码在司马淳手中吗。”
&esp;&esp;黎雎摇头:“看起来不像,说不定真的是爱咱们边仙尊爱得火热,这才愿意代替你来打造通天梯。”
&esp;&esp;那天奚舫过来就已经说清了师徒二人的关系,江惑应也分明对边亦没有其他的情感。现在这句话自然是玩笑话,只是边亦听后,脸上却露不出笑来。他的眼睛闪烁几下,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希望是假的,即便是魔修,依旧理应有更幸福的权利。”
&esp;&esp;黎雎听到边亦这么认真的回复,忍不住愣了一下,他轻轻问道:“砚云今时倒是不同往日了,旁日你可不会说这样的话。”
&esp;&esp;知顷问道:“那是?”
&esp;&esp;“会拔剑叫我不要瞎说吧。”黎雎笑道。
&esp;&esp;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。这么长时间过去,发生变化也很正常。”边亦道。
&esp;&esp;黎雎闻言忙不迭点头,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往知顷身上飘:“嗯嗯,很正常。”
&esp;&esp;“但是,”他抬手掖了掖粉红色的袖口,“砚云,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有些人的幸福就是喜欢别人呢?”
&esp;&esp;关于江惑应之事,他也只是有所耳闻,还不能确定是真的,于是几人便没再多聊,夕阳一点点从天边滑下去,夜色一点点蔓延上来,战争的第二战场要开启了。
&esp;&esp;晚上,是鬼修的活动时间。
&esp;&esp;知顷背着磨好了的剑,和队伍一并穿梭在黑暗中,还不忘和边亦吐槽一家打两家的不合理之处——白天对手是魔修,晚上好不容易歇下来,又要打鬼修。
&esp;&esp;修真界这边连轴转,那边两班人倒。
&esp;&esp;边亦却在这样任性埋怨的话术里找到了知顷想说的,他转过头认真问道:“你的想法?”
&esp;&esp;知顷见状嘿嘿一笑,神色轻松,稍稍朝边亦方向凑了凑,轻声道:“我在想为什么白天对付魔修的时候,不能找百姓来帮忙呢?那些魔族我观察有些日子了,人数不多,而且都是低等魔族,只要有灵气作为辅助,人类也可以和他们一较高下。”
&esp;&esp;边亦闻言并没回答,神色平静。
&esp;&esp;而第二天,知顷醒来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的长乐。
&esp;&esp;知顷:“……?”
&esp;&esp;长乐正抱着肩头,和几家宗门长老说些什么,听见声音转头过来,板起的脸稍稍放松了些。
&esp;&esp;“又见了。”
&esp;&esp;知顷点点头,上前几步凑到人群中,能听见几家宗门长老问长乐是不是认识他,语气之恭敬,神色之谦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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