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庄园有很多蓝眼睛，他们做错事或者是想让你做什么的时候，就会露出这种眼神。

&esp;&esp;“这招对我没用，艾弗莉，”女人笑了笑，说着，“如果要说谁能对韦恩家的蓝眼睛们无动于衷，我觉得我可以算的上一个。”

&esp;&esp;好吧，艾弗莉想，或许她应该和芭芭拉学习一下这项技能。

&esp;&esp;“我听说你做了噩梦，”芭芭拉将艾弗莉给的那支玫瑰放到桌子上，说着，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让对方坐过来，“迪克很好奇。”

&esp;&esp;“大家都很好奇，”他们的好奇心很明显，但也很克制，韦恩的家人们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消化吸收，然后再讲述这些，“你也是吗，芭芭拉。”

&esp;&esp;“不。”

&esp;&esp;“…我只是想或许我知道你梦到了什么。”

&esp;&esp;芭芭拉很难和蝙蝠侠又或是自己的父亲开口说这些事，她不想让他们再感到愧疚。

&esp;&esp;但偶尔她还是会梦到红色的油泥在她面前变成笑脸，醒来的时候会摸一摸梦中毫无知觉逃不掉的双腿。